Friday, June 22, 2007 ;
1:21 PM
爱是他在的时候,眼睛里只有他一人;他不在的时候,一切都带有他的影子。
喜欢是在深夜看书时突然想起他,想象他现在做什么,心里漾起一阵轻飘飘的温暖,却从不主动给他打电话。几分钟后,注意力又重新被书中的情节吸引。
爱是在寂寞的夜里,思念如潮水般涌来,手里捧着书却怎么也看不进去,心里惦记着他此时是否还在加班,吃没吃晚饭,是不是如自己想着他一般想着自己。
喜欢是和他讨论问题争的面红耳赤,各不相让,在他面前像个刺猬一样从不认输,但在心里却早已暗暗佩服他的见地他的才华。
爱是希望他和自己步调一致,和自己心灵相通,他无心说的一句玩笑话也能让自己顷刻情绪低落甚至眼泪汪汪。在他面前,自己是从不设防的。
喜欢是出门在外给他发个短信,告诉他这边的天气很好,然后把手机关掉,独自在异地疯玩一个星期,晒成一个黑人后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吓他一跳。
爱是无论到哪都希望有他陪伴。可以站在海边给他打手机,让他听听海浪的声音;也可以因为在异乡的街道上看到一个酷似他的背影而愣在原地久久不动。
喜欢是在受伤的时候,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在他面前把眼泪悄悄抹掉,转过头依然是一副快乐坚强的模样。
爱是在受委屈的时候,爬在他的胸前痛哭,没有伪装没有顾虑,把所有的烦恼统统告诉他,并渴望从他的怀抱中得到安慰。
喜欢是听他讲自己童年的趣事,然后哈哈大笑,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感动。
爱是听他将自己童年的趣事,然后微微一笑,心中更加怜惜眼前这个曾经如此调皮捣蛋的男人。
喜欢是在楼道里碰上他,愉快的和他打声招呼,再简单寒暄几句,擦肩而过的时候看见了窗外明媚的阳光,心情无端好了起来。
爱是在楼道了看见他,脸上装出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但在擦肩而过时细心感受身边颤动的空气,于是忍不住回头望一眼。
喜欢是看到他和另一个女孩牵手走过,心里有一点点疼,但很快会冲着朝阳重新扬起笑脸。
爱是一场是输不起的游戏,付出全部只后,留下的可能仅仅是刻在心底的一道伤痕。
喜欢则是一种微笑的荒凉,在还没在一起的时候为她做的任何事,都是因为思念。
[N]eophy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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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June 15, 2007 ;
4:37 PM
有一个女孩子,小的时候腿不利索,常年只能坐在门口看别的孩子玩,很寂寞。
有一年的夏天,邻居家的城里亲威来玩,带来了他们的小孩,一个比女孩大五岁的男孩。因为年龄都小的关系,男孩和附近的小孩很快打成了一片,跟他们一起上山下河,一样晒得很黑,笑得很开心,不同的是,他不会说粗话,而且,他注意到了一个不会走路的小姑娘。
男孩第一个把捉到的蜻蜓放在女孩的手心,第一个把女孩背到了河边,第一个对着女孩讲起了故事,第一个告诉她她的腿是可以治好的。第一个,仔细想来,也是最后一个。
女孩难得地有了笑容
夏天要结束的时候,男孩一家人要离开了。女孩眼泪汪汪地来送,在他耳边小声地说:“我治好腿以后,嫁给你好吗?”男孩点点头。
一转眼,二十年过去了。男孩由一个天真的孩子长成了成熟的男人。他开一间咖啡店,有了一个未婚妻,生活很普通也很平静。有一天,他接到一个电话,一个女子细细的声音说她的腿好了,她来到了这个城市。一时间,他甚至想不起她是谁。他早已忘记了童年某个夏天的故事,忘记了那个脸色苍白的小女孩,更忘记了一个孩子善良的承诺。
可是,他还是收留了她,让她在店里帮忙。他发现,她几乎是终日沉默的。
可是他没有时间关心她,他的未婚妻怀上了不是他的孩子。他羞愤交加,扔掉了所有准备结婚用的东西,日日酗酒,变得狂暴易怒,连家人都疏远了他,生意更是无心打理,不久,他就大病一场。
这段时间里,她一直守在他身边,照顾他,容忍他酒醉时的打骂,更独立撑着那片摇摇欲坠的小店。她学到了很多东西,也累得骨瘦如柴,可眼里,总跳跃着两点神采。
半年之后,他终于康复了。面对她做的一切,只有感激。他把店送给她,她执意不要,他只好宣布她是一半的老板。在她的帮助下,他又慢慢振作了精神,他把她当做是至交的好友,掏心掏腹地对她倾诉,她依然是沉默地听着。
他不懂她在想什么,他只是需要一个耐心的听众而已。
这样又过了几年,他也交了几个女朋友,都不长。他找不到感觉了。她也是,一直独身。他发现她其实是很素雅的,风韵天成,不乏追求者。他笑她心高,她只是笑笑。
终有一天,他厌倦了自己平静的状态,决定出去走走。拿到护照之前,他把店里的一切正式交给了她。这一次,她没再反对,只是说,为他保管,等他回来。
在异乡飘泊的日子很苦,可是在这苦中,他却找到了开宽的眼界和胸怀。过去种种悲苦都云淡风清,他忽然发现,无论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如意或不如意,真正陪在他身边的,只有她。他行踪无定,她的信却总是跟在身后,只字片言,轻轻淡淡,却一直觉着温暖。他想是时候回去了。
回到家的时候他为她的良苦用心而感动。无论是家里还是店里,他的东西他的位置都一直好好保存着,仿佛随时等着他回来。他大声叫唤她的名字,却无人应答。
店里换了新主管,他告诉他,她因积劳成疾去世已半年了。按她的吩咐,他一直叫专人注意他的行踪,把她留下的几百封信一一寄出,为他管理店里的事,为他收拾房子,等他回来。
他把她的遗物交给他,一个蜻蜓的标本,还有一卷录音带,是她的临终遗言。
带子里只有她回光返照时宛如少女般的轻语:
“我……嫁给你……好吗?……”
抛去二十七年的岁月,他像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没有人知道,有时候,一个女人要用她的一生来说这样一句简单的话……
男人有时候也在用他的一生来说一句简单的话[L]egend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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